的一环,吃了一个无比硕大的瘪,他要闹了。
陈藩一瞬间眼圈通红,极委屈地转过身去,顺带卷走了大半条被子。
贺春景正站在道德最高点上灌风呢,忽然就接收到这么一个我见犹怜的大后背,懵了。
“不是你,你干啥啊?”贺春景搡了他一把。
此举收获了陈藩大声抽噎一下。
“你怎么回事,你又乱想什么呢?”贺春景翻教材似的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翻了一遍,到底也没找出自个儿理亏的地方。
“这么多年,我一直把你当老公来看,你呢?你根本没把我当老公。”
参考答案来了,贺老师看了又看,没看懂。
“你压根就没想跟我过日子。”
参考答案又来了,贺老师看了又看,这回看出字里行间写着狗屁二字。
这是什么个解题思路这?
陈藩越想越委屈,还抬手抹了把眼泪。
贺春景不信他真哭了,把着他的肩膀抻脖子看,陈藩就把脸藏进枕头里去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啜泣。
这就没办法了,贺春景心脏开始奔儿叭乱蹦,手足无措地开始哄人:“我没有,你先正常点,我说错了跟你道歉还不行么。”
“你都没认识到错误!”陈藩不依不饶的,把羽绒被卷得更远了。
“我自己认识得不够深刻,你再给我指点一二,我能认识得更加清晰,有则改之无则加勉,行不?”贺春景一退再退,败下阵来。
“诚意呢?”陈藩往后递过来一只手,不偏不倚送到贺春景嘴边。
贺春景张口给他咬了块表,说劳力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