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叫习惯了。”
“算了,叫胖哥也行。以后要是别人听见了,问我怎么一点不胖还叫胖哥啊,我就把我的光辉战绩往丫面前一甩,都得给我跪着唱征服。”
钱益多人瘦下来了,细看皮还有点松,但大体是帅的,且比以前臭美多了。
“喝口水涮涮吧,大老远就看见你拿着药片干噎,也不嫌堵得慌。”钱益多咳了一声,抬手指指水瓶子。
贺春景道了声谢,拧开喝了两口,喉咙口那股粘腻的异物感终于消失。
“什么药啊?”他这才问。
“布洛芬。昨晚受风了,有点头疼。”贺春景白着脸朝他笑笑,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哦。”钱益多点点头,好像还想再说什么,又好像说不出来了,憋了半天挤出一句,“那你回班之后,多喝热水。”
贺春景嗯了一声,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:“快上课了,我先走了。”
钱益多这才如释重负地摆摆手:“走吧走吧,我给人带包烟。”
贺春景顿了一下,借着跟他挥手的角度往后看了一眼。街上来往穿着校服的男男女女不少,没有他想的那个。
“拜拜。”他跟钱益多说。
“拜拜拜拜!”钱益多边回应边往后走,回身钻进了一家小卖部。
“你妈的,下次这种事自己干,你抹不开面子,老子就抹得开了?!”钱益多进了门,三步两步走到小卖部里屋,朝着柜台边上的人重重擂了一拳。
陈藩一言不发把他拳头接住,投桃报李塞进一整盒巧克力派。
“糖衣炮弹!”钱益多抬手啪地给他打飞,而后伸出根手指点了点门外,“校门口麻辣烫涮菜包月。”
“你能不能有点追求。”陈藩皱起眉头龇牙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