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会像电视剧里那样，身形一点点消失呢。结果他砰的一声就跳进去了，嘿嘿，真是简单粗暴啊。”

傅宽宽更好奇另一件事，“他一个鬼差，你怎么救过他？”

汪团团道，“一年前他在森林里迷路了。我给他指了下路，他就把我当救命恩人了。”

傅宽宽看向狼凰凰，肯定没这么简单。

鬼差会迷路？

狼凰凰来了个详情版的解释，“小富鬼差奉命抓几只大鬼，结果被他们迷了眼，扔进了磁场很混乱的森林迷雾里。那迷雾对人类造不成性命伤害，可对鬼类就不同了。没有人指路他会被困死。”

汪露露竖起大拇指，“团团，你的运气也太好了！遇见了迷路的鬼差！”

狼凰凰斜了她一眼，“在乖宝之前，有十多个人都遇见了。却没有一个给他指路的。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汪露露稍微一想，便道，“因为……他当时的模样和现在一样？很吓人？”

“不，恰恰相反。他当时变幻成了正常人的模样。可衣服上有血迹，每个路过的人都担心他是骗子，或是救了他会遭到讹诈。七个人选择视而不见，两个人纠结过后走了，只有一个人答应找人来抬他出去，结果回去后被身边的人几句话劝住了，没有去找他。”

汪露露沉默了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狼凰凰又道，“乖宝是小富鬼差见到的第十一个人，也是唯一的孩子，他本来没抱希望。”

狼凰凰忽然觉得言语的力度不够，就用千里镜调出了当年的场景。

秋天的森林萧瑟中透着凄凉。

小富鬼差是一副微胖寸头的男人模样。

他半靠在一棵树上，脸色和嘴唇都是白的，等了很久才等来第一个人，撤出一抹艰难的笑问她，“姑娘，能否告诉我出口在哪个方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