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?”

白掌柜黑黝黝的面庞瞬间红了,结结巴巴道:“在这里说……说这些做甚。”

掌柜娘子伸手在他腰间亲昵地一掐,面上一副娇羞的表情道:“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……”

“杜,杜娘子。”

杜时笙正拎着两条黄鱼准备回清欢小馆,却被一人瓮声瓮气地叫住。

她回身一看,面露惊喜道:“胡三哥,你怎的在这?”

原来,是胡记铁匠铺子的胡年叫住了她。

胡年抬眼瞧了瞧杜时笙,看见她下巴上的伤处,眼睛惊讶地微微睁大,又赶忙躲闪开去。

他扭扭捏捏地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,交给杜时笙道:“杜娘子,巧环……巧环有两日没来我铺子里了,托你把这个交给她。”

他越说声音越小,黝黑的面皮涨的通红,把那东西往杜时笙手中一塞,转身便快步走了。

徒留杜时笙呆愣在原地,她暗自感叹,胡三哥竟然给巧环送东西!

她原以为,巧环虽是日日将胡三哥挂在嘴边,但依着胡三哥木讷的性情,巧环的少女情怀中,多少还是有些一厢情愿的。她还想着,相处渐久,情愫自生,此事须得慢慢来。

谁知,方两日不见,社恐的胡三哥竟然就追着来给巧环送信物了。当真是女追男,隔层纱啊!

杜时笙瞧着手中那个,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布包,一时觉得手中沉甸甸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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晌午一到,长寿按时请了张医师来东院,给阿郎瞧伤。

一见到张医师灰败的面色,魏修晏和阿昌皆是一惊。

“张医师这是,病了?”阿昌开口问道。

“没事。”张医师耷拉着山羊胡,闷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