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将排骨的油腻化解,魏修晏第一遭发觉,这熬汤的肉,竟然也能这般香。
杜时笙看着魏修晏连汤里的肉渣也不放过,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后,心下忽然一片清明。
她唇边旋起一抹促狭的笑意,问道:“那赵三郎和赵四郎,可是郎君府上之人?”
“咳咳”魏修晏咳了两声,咳得面上有些泛红。
杜时笙笑眯眯地将汤向魏修晏推了推:“定然是排骨肉太过软烂,郎君喝点汤顺顺。”
魏修晏依言,又喝了两勺汤。
杜时笙见他面色恢复如常,又笑道:“太夫人的辛斋宴,我定然不能做如此软烂的菜肴了,万一,呛到了太夫人,可如何是好?”
“咳咳咳”
这次,魏修晏咳得更加厉害了。
杜时笙唇角上扬,自顾自地夹了一块小胡瓜奶糕,吃得满口香甜。
她咽下小胡瓜奶糕,又道:“那郎君搬到东院……”
“这东院并非我魏府的宅院,我搬到这里,也是……因着一些事由,绝非提前计划好的……”魏修晏赶忙接口道。
杜时笙看着他焦急的模样,掩唇笑出了声。
魏修晏见她笑了,一颗心方安稳下来,他抚了抚被咳得隐隐作痛的剑伤,认真地对杜时笙说道:“近日,我有些……事情缠身,不便露面。得知小娘子与那歹人有过节,我也是一时心急,才出此下策,想在暗中保护娘子。并非有意欺瞒,还请娘子莫要怪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