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你,当时就在这筐子最下面,若是没记错,好似是用……一块帕子包着的。”

小五儿猛地点了点头,眼放光彩地说道:“正是姑姑从前给我那块帕子!太好啦,我的银钱没丢!”

说完,他便兴奋地接过巧环手中的扫把,忙前忙后地去帮着洒扫厨房,收拾一地的鸡蛋。

“阿笙……”孙阿婆看着她,有些将信将疑的表情。

“阿婆,的确是儿拿走了,帕子还在儿房中,等下儿把帕子和一百文钱都拿给小五儿。”杜时笙笑道。

孙阿婆见她说的有模有样,便点了点头,相信了,对着殷勤洒扫的小五儿说道:“小孩家家的攒那么多钱干什么,往后我不给你铜板了。”

小五儿听了,撅起了小嘴,小声嘟哝着:“我又没有乱用……”

一句“小孩子家家”,忽说得杜时笙心念微动,眉心跳了跳,问厨房内几人道:“可有人丢东西了?”

孙阿婆和巧环都摇了摇头:“没有,好似没人进过屋内。”

“这个偷儿好生奇怪,什么都没有偷走,单砸了一筐鸡蛋,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巧环搔了搔头,有些奇怪。

“还把我园子里的菜苗踩倒了,这个乞索儿!”孙阿婆跺了一下脚,恨恨道。

在一旁沉默的杜时笙,突然开了口道:“儿可能丢了一样东西。”

说完,她也顾不得惊讶的几人,快走回了房中,将桌上的案卷又翻了一遍,面色沉了下来。

“丢了什么,阿笙?”孙阿婆瞧她脸色不对,急忙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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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府外,河东公府的马车,不疾不徐地驶来,行至乌头门处,有两人陆续从马车上下来。

一人是河东公府的黎世子,另一人,则是一位身材短粗的中年男子。那男子提着一只箱子,一把稀疏的山羊胡,极为引人注目。

阿昌瞧了瞧那其貌不扬的男子,眸中露出一抹怀疑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