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进度。”
周泽言点点头,强忍着胃里火辣辣的灼热感,迈着大步上了车......
车子渐行渐远,消失在茫茫夜色,许薏活动着筋骨转身往回走,江遇由远及近。
“师兄有事?”
“薏薏,你为什么要帮他?”
江遇平日温润如玉,极少有这种不耐的语气。
“我帮的是爷爷的故友!”
许薏说完,却听对面一声嗤笑,“这种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,一看就心术不正,那碗面,他明明……”
“师兄!”
许薏打断他,“他人怎么样,跟我们没关系,爷爷也经常说闲谈莫论人非,我也看得出来,他不能吃辣,但是依旧强忍着吃完,没有浪费林婶儿的劳动成果和用心,对一个矜贵公子哥儿来说,挺难得了。”
“他明明可以不用委屈自己,为什么偏偏执意要留下?”
“那师兄说是为什么?”许薏问。
“他……他心术不正!”江遇有点气急败坏,“我是怕你吃亏,他模样出挑,心机深沉,你又没谈过恋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