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!”许薏为自己正名,“可我毕竟不是爷爷,没他见多识广的阅历和资历,我怕……” 周泽言双手插兜,慢悠悠地走到桌前,长腿勾着凳子坐在她旁边。 “客户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 他斜着身子,朝她的方向靠了靠,深邃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,直视那双水凌凌的杏眼。 “爷爷虽然走了,但精神和技艺留下了,你要对自己有信心,不要一辈子活在爷爷给的底气里!” 这些天,从接到电话,得知爷爷已经走了开始,许薏从头到尾都是懵的。 人来人往,很多人劝她节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