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常吃饭,正常生活,正常得林清月都有点害怕。

“虞溪,你真的没事吗?”

正在浇花的虞溪手一顿,笑着回答。

“他最害怕我哭了,我好好活着,才是他最希望看见的事。”

林清月抢过她手上的东西,掰着她的身体直视着她。

“可是这个季节的碎冰蓝不会开花,香酥鸭也不能天天吃。”

“虞溪,你要是真的走出来了,那你画室里的那些裴清淮的肖像油彩就不会越来越多!”

虞溪心口一窒,心脏仿佛被千万根银针反复折磨,眼泪顺着眼角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