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。现在,连他仅有的暴力都使不出来,她也不再渴望大口大口的吃食物了,又该怎么控制她。
白阳无法接受,焦竹雨变成了一个正常人,脱离操控的感觉,让他失去了任何自信心。
白云堰第二天回国了,再三警告他别挨她太近。
他当然不可能听,就差没把脸皮怼上去,自己的病房也不回了,守在她病床边死皮赖脸,他想让她变回傻子,在她的治疗路上成为绊脚石。
可他又失算了,焦竹雨不跟他说话,一句话都不肯说,无论他问什么,她都沉默寡言的坐在那,眼睛直勾勾的虽然在看他,但表情陌生的好像她就在看一个傻子。
无声屈辱让白阳像一个跳梁的小丑,自顾自在的自言自语表演。
终于到了午饭的时间,上午的沉默打击,依旧让他厚着脸皮问:“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打饭,吃肉怎么样,红烧肉!”
“不知道这有没有红烧肉,你要是想吃我给你做!”
焦竹雨靠坐床头,面无表情,转头看向了窗外。
“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红烧肉了?嗯?现在又不喜欢吃了?那你想吃什么?别的肉也行啊你告诉我!”
白阳急的手心出汗,心里歇斯底里的求求她说话,求求,一句也好。
“焦竹雨你别不吭声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哑巴,我又不对你动粗,我又不操你,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!”
叩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