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牙关，倔强沉默，泪光闪烁，不肯低头。

萧景琰冷笑，嘲讽道：“你不是一口咬定自己是真圣女？现在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
他的话如火上浇油，我怒火几乎失控，掌心凤印光芒颤动，恨不得冲上去撕破他的伪装。

他继续煽风点火，得意道：“国师，您不知道，她一直质疑玉素，还故意挑衅。朕本想替玉素教训她，幸好您来了，拦下朕的手。”

他眼中轻蔑，嘴角上扬，似在炫耀。

国师眉头微皱，冷冷打量萧景琰与假玉素，目光锐利。

转回我，眼中闪过隐忍的期待，似等我开口求救。

我倔强抬头，咬紧牙关，再不肯示弱，泪水却止不住。

国师见我这股劲头，眼中掠过无奈，轻叹一声，放弃施压，转向假萧景琰，沉声道：“所以，你就是这么对待贫道徒儿的？”声音冷冽，带着压迫。

萧景琰一愣，没料到责问，忙摆无辜模样：“国师，您误会了！朕与玉素情深意重，刚才只为替她解决麻烦……”

他拉住假玉素的手臂，拽到身旁，强装镇定：“您看，朕一直在护着她。”

假玉素脸上闪过不安，眼神飘忽，不敢直视国师，唇角又舔了舔。我心头一震，这动作……怎如此熟悉？

第5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