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唇动了动,“那么,务必伺候好我。”

维瑟安的吻从眉心一点点往下,精致的锁骨被他吮出不深不浅的痕迹。

纪姜脸颊发烫,他的手环住了维瑟安的肩,又被维瑟安按住躺在床上。

柔软的床铺上带着微妙的香味,维瑟安的呼吸很低,“主人,香薰……”

香薰怎么了?纪姜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。

“主人,好香。”

维瑟安话音一落,含住了纪姜的喉结。

纪姜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脑袋,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好像男人下一刻就要咬破他的颈项一般,事实上这是错觉,可是每每这种时候,维瑟安的掌控欲便极强。

所有的一切都是维瑟安在主导,而他只能随波逐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