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姜一呆,推了推顾从淮,顾从淮乖巧地松开纪姜。

一时间,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。

纪姜伸出手指轻轻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,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,“我只是……”

“什么都好,什么都没关系。”顾从淮哑声道,“只要芽芽好好的就好,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?”

这是这几天,他们第一次直面这个问题。

纪姜偏过头,喃喃,“顾从淮,我是男人,从小被扭曲了性别认为自己是个女人,你觉得我能怎么想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