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从淮眼皮一跳,蹲下身去捧起了纪姜的脚,几乎是顷刻之间,纪姜的脚背就浮现出一抹青色,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。
“顾从淮!”纪姜大惊,“谁允许你碰我的脚了?”
顾从淮抬眸看了一眼纪姜,“纪小姐不是要让我当牛做马吗?我现在在提前练习怎么当牛做马伺候你。”
纪姜:“……”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。
顾从淮低下头轻轻地吹了一下纪姜的脚背,缓解了纪姜脚背上火辣辣的痛意。
纪姜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他忍着痛踹过去,“狗东西,你放开我,我让你给我当牛做马,没让你碰我!”
顾从淮从善如流松手,然后起身走进厨房。
“你做什么?”纪姜叫道,“给我回来!”
顾从淮打开了冰箱,取了冰袋后又回来。
他重新在纪姜面前蹲下,去揉纪姜那一片青色。
“嘶。”纪姜没忍住轻呼,“臭家伙,你把我弄疼了,轻点!”
顾从淮只当没听见纪姜在骂他,道,“要把淤血揉散,好起来会快一点。”
纪姜冷笑,“你以为这样做就会让我放弃让你嫁给我吗?”
顾从淮揉过之后把旁边的冰袋放到纪姜脚背上,纪姜忍不住缩了缩脚骂道,“臭东西,敷之前不知道说一声吗?”
狗东西,臭家伙,臭东西,纪姜只会用这几个字排列组合骂人吗?要真遇到会骂人的,是不是会被气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