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,陆直喉结滚动着,很想低下头亲吻纪姜,却又不敢。

只是拉个拉链而已,陆直却觉得自己大汗淋漓。

他松开手说,“好了。”

旗袍很贴身,勾勒出纪姜纤细柔韧的腰,腰间和后背的镂空里雪白若隐若现,旗袍开的叉不算低,几乎快要到大腿根部。

陆直的呼吸粗重起来,双眼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