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克制不住地抽了根烟，手指微微在颤抖，这是他迄今为止办过最匪夷所思的案子，哦不，应该说第二起，第一起的受害者还在手术室里。

作为警官，他不该往什么鬼怪上面想，可是却有些克制不住。

那个女患者还在做笔录，她含着眼泪，哆哆嗦嗦，努力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，“……那女人一进到隔壁，就开始在说话。我以为她是在跟谁打电话，一开始还压着声音没敢太大声，所以我也没在意，没仔细听是说什么。

后来，她似乎很生气，嗓门大的厉害，一直说着，你怎么那么没用，连个人都杀不了。什么我哥哥都被你害成这样了，宋家人却一个都没事，你这个废物之类的话。”

女警目光微闪，哥哥，宋家人！

她又问道：“还有其他什么吗？”

女患者摇摇头，“没有了！”

女警接连问了其他几个在场的，大致情况都跟女患者说的类似，但是都没有女患者说的详细。

女警将笔录交给郑林，说了下情况，又提出了自己的猜测，“头，胡芬全提到了什么哥哥，宋家人，她哥哥出事，是不是跟她有关？她跟宋家有仇，想要找人杀害他们，结果不知道怎么的，受伤的却是她哥哥，所以胡芬全非常愤怒，想找那个人说清楚，结果那个人却把胡芬全杀害了。”

郑林深深地抽了口烟，将烟蒂摁灭，扔到了垃圾桶里，这才缓缓地吐出一口烟气，心思有些恍惚，“这推断是没有错，可是那个人是怎么犯得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