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薄面而已。胡古雁心头暗恨,又不甘就此罢休,便扬声道:“这小子细皮嫩肉,好操弄得很,对我而言可不止值一千匹战马。再说,我也不缺马。” 周围士兵们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气! 阿勒坦眼底勃然蓬出两簇怒火,声线更低沉了:“阿尔泰山最南端的那口矿,归你!” 围观的兵士一片哗然。苏彦则是一片茫然:说什么了……这些人在激动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