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应该也是原主身怀之物,只不知能吹出什么响,有何作用。
胡古雁胸口烧着一团烈火,并非全然是恼怒,却急需一个发泄口。他将苏彦猛地翻了个身,一手死死压住后颈,一手从腰间拔出收缴来的匕首,从后方割断了苏彦的腰带。
“不肯认主的野马,就得给它打上烙印。而不肯驯服的奴隶,”胡古雁喘着气,用北漠语说道,“就得让他从身到心都彻底归属于主人!”
苏彦在腰带断裂时陡然僵住,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其不堪的场面,异常激烈地挣扎起来。
一枚指头大小的木筒从腰带夹缝间掉下来,落在胡古雁的靴面上。
胡古雁本没有心思管它,但木筒的盖子被震落,从中掉出一小卷纸条,看起来颇为蹊跷。
犹豫了一下,胡古雁还是捡起了纸条展开,见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汉字,便将纸条往苏彦面前一递:“读。”
苏彦看清纸条上写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