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道:“放心,沈大人死不了!体内有股外来的真气保着心脉。我再给他重新缝合伤口,灌点汤药,过几日又能枯枝发新芽,继续作践自己。”
关键时候,医者便如同生死判官,管事忍着气不敢发作,赔笑道:“不会不会,大夫放心,我家大人这回一定谨遵医嘱,好好养伤。”
中年大夫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,给沈柒治伤、开药。
临走前丢下一句:“在床上躺足一个月,少一天都不行!”
一个月!沈柒满怀杀气地瞪着帐顶。
荆红追走过来,用剑鞘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我回去向大人复命。你老实躺着罢,有什么相关消息,让人来知会我一声。”
“相关”指的是哪些人哪些事,沈柒与他心照不宣,却摆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。
荆红追快要走出房门了,沈柒陡然说道:“清河素来体弱,劳累、落水、肩伤,哪个都够呛,你再毫无分寸地碰他一下,北镇抚司通缉榜上的下一个首恶,就是隐剑门余孽无名!”
荆红追沉默驻足,同样不置可否地哼一声,走了。
第211章 现在该轮到我
火盆内烈焰熊熊,火光仍无法照亮房间深处的幽暗。
幽暗中站立着一个人,红袍遮住脚背,斗篷罩脸,只露出半片纹路古怪的青铜面具。
跪在他面前的几名男子做普通百姓打扮,捧上木盘,盘中叠着不少纸页、撕破的布帛甚至是削下来的墙皮,每样物件上面都印着八瓣红莲的图案,有的端正,有的潦草,但一律都是用血指印拼成的。
“这些都是教内兄弟们被捕前留下的,以示对真空的虔诚,对教主的忠心。他们有的被下入大狱,有的当场殉道成仁。如今我教在京城根基动摇,损失惨重,教众也流失了十之七八,还有脱教后反带着锦衣卫来清剿各处据点的叛徒……恳请连传头向教主禀明情况,求教主为我等指一条明路啊!”
几名男子顿首不止。
红袍人沉默片刻,用男女莫辨的嗓音道:“本座知道了,这便去请示教主。尔等静候指令。”
那几人感激地叩完头退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