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这样的眼神,一时怔愣在原地:“枝枝?”

“慕肆年?”

南枝出声,语气疑问中又带着笃定,看着他像看着一个陌生人。

慕肆年心里很慌:“枝枝,你不认识我了?我是你二哥啊。”

南枝脑袋很痛,她记忆停留在纪北寒中毒病危的时刻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,慕肆年连忙拦住她。

“让开!”

声音冰冷,充满不容置疑的强势。

南枝跑出去,目光茫然地四处张望,她顾不得头痛,循着记忆中的病房赶过去,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,四楼的病房门口没有熟悉的保镖的声音,里面也不是高级病房,待在里面是陌生的病人,没有她的纪北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