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出来的，缺的只是实战经验而已。

趁着晚餐的空档，程华和南枝闲聊：“洛元元的腿的确是寒爷吩咐废的，才导致寒爷有这场杀身之祸，你不怪寒爷心狠手辣吗？”

“那你呢，你会觉得寒爷心狠手辣吗？”

程华摇头：“如果不心狠手辣，我们早就死了。”

南枝释然一笑：“他是心狠手辣，可我还是想护着他，永远站在他身边。”

未经他人苦，莫劝他人善。

纪北寒被囚半个月遭受的痛苦，总要有人来买单，洛元元既然效忠霍寒州，一起参与了这场阴谋，便早该想到有这样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