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很难看。
冉夫人怒道:“胡说,我们家断然不会做这种事。”
南枝眼睛笑得弯成月牙。
“看来是我误会了冉先生了,在此我说句抱歉。”
她这不温不火、进退自如的态度,让人感到憋屈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这态度完美的不可挑剔,让他们这种读书人找不出半点错处。
将人说到无话可说,南枝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,软了语气:“冉先生,我理解你们心疼儿子想为他讨个说法,但你们不能因为咱们寒爷没有父母为自己出头就欺负人不是。”
“何况,他也不是没人心疼,我心疼我家寒爷好好的遭受无妄之灾,想冉少爷给个说法,为什么这么做?为什么不顾兄弟情义要打他。”
冉丰和冉夫人听到这番话,看了眼床上低垂着头的男人,良久叹口气,说了句好好养伤,离开了。
南枝送两人到门口,见人走远,关门。
刚准备转身,背上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,充满了药味。
“你怎么下床来了?徐医生说了,你的伤不宜乱动。”
霍寒州将脸埋在她脖颈,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