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。前些日子,白衣人又战败了展昭,定然瞧不上咱们的功夫。”
“老四,你这么说也太损自己人威风了吧?”徐庆不满道。
“你打得过展昭吗?”蒋平反问。
徐庆脸憋得通红,埋头不语。
“难不成是为了老五……”蒋平说到这里突然醒悟,顿住。
徐庆闻言立刻抬起头,恶狠狠地盯着蒋平。
韩彰皱起眉头,望着地面。
卢方面上哀痛之色闪过,道:“应当不是。五弟的事情,当年可震动了大半个江湖。”
“白衣人行踪成谜,恐怕是隐居在深山密林中,未必通晓江湖之事。”蒋平提出意见。
卢方沉思一阵,道:“也许吧。”
徐庆听卢方这么说,认定了白衣人是来挑战白玉堂的,想起心中恨事,登时怒不可遏,却强自忍耐。
其余三人不知在想些什么,一时无言。
白玉堂刚上陷空岛,便有一个仆人过来带路陷空岛因为是五鼠老窝,做了有不少阵法和陷阱,不知情的人很容易陷进去,兼之阵法、陷阱皆是为了抵御外敌,自然不会客气,多是困阵、杀阵。
不过白玉堂长在陷空岛,又是布阵之人,对陷空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,哪用得上别人领路?因此直接一手抱住白云瑞,脚下轻点,很快消失在目瞪口呆的仆人面前。
大厅前,白玉堂放下白云瑞,牵着他进了门。
四鼠见白玉堂突然出现,都吃了一惊,眼神交流间,都有此人不可小觑,恐怕来者不善的意思。
徐庆先入为主,挥着双锤扑了过去。
韩彰、蒋平看向卢方,卢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,两人便仍坐着静观其变。
白玉堂将白云瑞让到身后,抽出背上的画影挡下双锤,手上柔劲一吐,推着徐庆倒退回去。
“嗤。”缠在画影上的丝绸被徐庆以双锤全力撞上,顿时崩裂。
卢方、韩彰、蒋平蓦然动容,起身异口同声惊呼道:“画影!”
白玉堂一边摘下斗篷,一边道:“三哥就是这么欢迎五弟的吗?”
“五弟!”
“老五!”
四鼠又是一惊,忙围了上来,仔仔细细打量白玉堂,见果真是他,都面色激动,不知说些什么好。
半晌,卢方拍着白玉堂的肩膀,道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啊。”
其余三人拼命点头。
激动过后,卢方发现了一些问题,比如白玉堂既然无事,为何不传个消息?转念一想,或是别有暗情,只要现在人回来了就好。
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:“爹。”
四鼠面面相觑,看向白云瑞。
徐庆结结巴巴道:“老,老五,这,这是你的孩,孩子?”
“嗯。”
“他娘是?”
“唐鸠。”
“唐鸠?”四鼠或许一生之中吃惊最多的便是今日。
徐庆对唐鸠的印象不太好,不过既然唐鸠成了他的弟媳,连孩子都有了,那就也不讨厌她便是:“她人呢,为何不与你们一同归来?”
“……”白玉堂敛下眉,目光略显黯然。
徐庆哪里还不知道唐鸠定然是出事了,忙转移话题:“老五,我看你好像武功大有长进。”
“嗯。”
卢方见白玉堂脸上不经意的少许倦意,发话道:“好了,老五终于回来了,就别打扰他,让他好好休息。”
三人点头称是。
卢方转向白玉堂,道:“老五,你那房子多时不用,恐怕得好好打扫一番,要不你先暂住别的地方?”
“不必。”说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