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还没来得及高兴,便已察觉白玉堂的气息混乱,忧急着就要去迎接,看他发生了什么事。

展昭刚走到门口,门被人撞开,一个白色身影跌进来。

展昭连忙扶住白玉堂,上下查看:“你怎么……”

猛然被身前的人一推,展昭全无防备,身不由己退了几步。

白玉堂抬起头,一双压不住戾气的眼眸让展昭心中一寒。

“展昭!”白玉堂挤出这两个字,步步进逼,直到将展昭逼到墙前。

他记得,他要杀了这个人。

右手突然扼住了展昭的脖子,慢慢收紧。

展昭一惊,握住白玉堂的手:“玉……咳……堂……咳咳。”

白玉堂眼中毫无波澜只要再加一把力。

不,不对!浑沌的思维还是觉察到有什么异常。

趁着白玉堂分心松手,展昭反手夺下画影投出,将门关上,免得开封府的人路过看到了给白玉堂引来麻烦。同时贴近白玉堂,以便随时可以打晕他。

画影被夺,白玉堂立刻反应过来,却没有再动手,因为他现在想杀了眼前这个人的想法不是那么强烈了,反而是另外一种冲动,渐渐不可抑制。

两人就这么暂时僵住了。

“玉堂?”展昭试探着开口。

白玉堂没有回答。被召唤的感觉和升腾的欲望交织在一起,眼前的人

白玉堂的手从展昭的脖子往下滑,停在衣襟上。展昭不敢动弹,他摸不准白玉堂现在的状况。

“嗤啦。”

展昭全身一凉,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怎么会这样?白玉堂对他,应是没有那方面的情谊的,即使有,也不会如此作为,何况不久之前才要杀他。

不等展昭理清一切,已被白玉堂困在床上,颇不耐烦地在身上摸索。

先是尴尬,接着展昭就想摆脱当前情况。微微提气,手上蓄势待发。

白玉堂蓦地低头,展昭急忙收手,以免不小心伤到白玉堂。

白玉堂执起展昭的手,放在唇边温柔地磨蹭。

展昭脸色大红,不知如何是好。待要收手,又有几分舍不得。

“唔……”展昭脸上由红转白,白玉堂忽然咬了下去,十分之狠,都见了血。只是更疼的却是在下身。

此时若是有所行为,也还可以。然而……展昭叹了一声,伸手揽住白玉堂,任由他动作……

唐鸠等了许久,不见白玉堂到来,哪里还不明白定是出了问题。思来想去,最有可能的还是展昭在中间阻碍,暗恨不已。转念恨中带上阴冷,不是宿主的契约者,看你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!

虽说这样想让唐鸠略有安慰,却始终不甘。无奈下只好前往襄阳,静待最后一步完成。

“唔。”白玉堂渐渐清醒,还有些茫然,头既痛又晕,像是宿醉后。不过白玉堂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他好酒,好好酒,但是从未醉过。

他听见展昭对月华妹子始乱终弃,要去找展昭麻烦,替妹子讨个公道,半路上却又像大牢那次起了杀意,而且更重,然后他想让展昭帮忙制住他,免得他伤及无辜,但是……后面的记忆模模糊糊,他似乎又和展昭动了手?现在不能动弹是因为展昭制住了他,公孙先生用了什么药吗?

不太习惯这种情况,哪怕没有感觉,白玉堂也觉得浑身不舒服,只好在心底思考。无疑他是被人控制了,此人手段高超,而且应该与展昭有仇,还有,近期与他接触过。

会是谁呢?

近期遇上的人说多不多,也不少,只有襄阳王最有这个嫌疑。当然唐鸠白玉堂也是想过的,但随即就被排除掉了。

襄阳王!

白玉堂正在恶狠狠地想着以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