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要发生,更加小心藏住自己。没过多久,就看见那个女子领着一个白衣青年到了小店,两人看起来相当熟悉,坐下喝酒谈话。但喝着喝着,白衣青年忽然倒了,那女子将白衣青年扶去一边,让店里的人收拾干净痕迹,又等店里的人把小店拆了运走,人再回来后,用一种诡异的手段将人全部杀掉,然后查看了一下原地,扶着白衣青年匆匆走了。樵夫吓得魂不附体,回去后紧闭家门,不敢外出,就怕那女子找上他杀人灭口。但是樵夫以砍柴为生计,又想着都过了这么久了,应该没事了,出去砍柴,正好碰见展昭。樵夫听展昭问起,以为展昭是那个女子的同谋,自然不肯说,不过展昭察言观色,知道樵夫必是知道一些事情,告知樵夫自己的官府身份,好说歹说,樵夫才把事情告诉展昭。

听完,卢方、韩彰、蒋平和闵秀秀都在沉思,唯有徐庆迫不及待问:“展小猫,你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吗?”

展昭点点头:“知道,她是……”

“唐鸠。”展昭、卢方、韩彰、蒋平四人异口同声。

见展昭面有疑惑,卢方解释:“五弟写信告诉过我们。”

展昭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,将“幽冥天子”是襄阳王的事说了,引得徐庆又“哼”了一声,闵秀秀也有些不愉,都觉得虽然是白玉堂主动参与,到底是官府的事。

卢方、韩彰、蒋平心里也是这样想,但在展昭面前也不好显露,只作沉思状。

蒋平道:“如此看来,唐鸠乃是襄阳王手下。”想起了白玉堂信中对唐鸠的种种描述,补充说,“或者襄阳王的同谋。”

展昭接下话:“同谋的可能性更大,我与唐鸠见过一面,她的性格不像是能委屈自己的。”

“那么五弟是在唐鸠手上?”蒋平猜测,“若是在襄阳王手上,我们肯定会得到消息。”

“也不排除襄阳王故意不透露消息。”卢方深深锁着眉头,“事关五弟,谨慎起见,我们还是分开行事,两方同时查探。”

“展某去唐鸠那边。”展昭主动提议。唐鸠来历不明,还不知有什么手段。相较之下,襄阳王那边危险倒是不大。

“这个……”卢方犹豫了一会儿,“好。”对着闵秀秀示意一下。

闵秀秀从怀中掏出几个瓶子,递给展昭:“这些你带上。”

展昭收下瓶子,道了谢,向樵夫说的唐鸠去的方向追过去。

四鼠和闵秀秀也不耽搁,直奔襄阳。

赵祯派出去的暗卫们已经查到了唐鸠和赵钰的秘密联系,商议后一人将消息送回,其他人继续查找。因为暗卫所学,在牺牲三人的情况下还是跟踪到了唐鸠的密室,但暗卫们不敢轻举妄动,又派了一人将现在情况禀告赵祯。

赵祯收到消息,遍查藏书,了解唐鸠是南疆之人,只不知道为何会来到中原?南疆之人一向排外,不进不出,再加上位置偏远,手段奇诡,从始至终没人打过南疆的主意。这次竟然跟想要谋反的襄阳王联系了,莫非,固守了多年,他们终于有了野心?赵祯派了使者去南疆,又让人告诉等在唐鸠密室外的暗卫们不必动作,引展昭去便是。

因此展昭刚刚上路,就得到暗卫们传来的讯息。虽然开始怀疑暗卫们的身份,但看消息似乎是真,又在赶路的时候反复思考,大致猜测到一些,后来暗卫们表露了自己身份,也就不再担心,直奔目的地。

四鼠连同闵秀秀到得襄阳,和江湖朋友细细查访,得知白玉堂并不在襄阳王手上。此时收到展昭飞鸽传书,忙向着书信上的地点跟去。

第九章

第九天了,只要将自己的血喂下,他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。唐鸠坐在床边,痴迷地看着昏迷中微有皱眉却依旧不减风流的白玉堂,轻轻抚着白玉堂的脸颊,将头靠在白玉堂肩膀上,神情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