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现在应该在疯狂找我。”

“猜的真对,从早上7点到现在,已经打了两针镇定剂了,下午就会派精神科的医生过去诊断他的病情。”

我松了口气,“谢谢……”

“对了,明天我有事啊,自己一个人能行吗?”

他侧过头,笑眯眯看着我的眼神,多了几分的韵味,很深沉,像是有什么话还没说完。

“终于要忍不住出去把妹了吗?”

“真了解我啊,在这里也太无聊了,除了照顾你这个病号,我是真没点时间跟妹子们玩耍了。”

我笑,“谢谢你了。”

第二天一早他便出去了,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惊醒,恐怕才早上6点,哪有人在这个时间把妹,怕不是去酒吧门口捡尸了。

哐当!

一声巨响,我瞬间睁开了眼睛,卧室门被打开。

以为是苏乐回来了,正想侧过头开口,然而直视我的那双眼,分外熟悉狭意的眸子,正死死的盯着我,踏着皮鞋朝我快步走来,男人身姿挺拔长身玉立,从深棕色的风衣外套中,掏出了一条绳子。

粗糙的麻绳,朝我脖子上袭来,他无言的冰冷,用绳子勒着我的脖子用力往下压。

男人眉眼清冷疏离,手上的力道在逐一加重,我拼命踢着双腿,以为要死在他的手里。

他突然笑了,勾起的嘴角看着我无谓的挣扎,愤怒而兴奋。

“还真是要感谢苏乐,不然,我怎么能这么快的找到你呢?”

突然的一句话,我近乎窒息的绝望。

性奴

我连滚带爬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,却一不小心用力撕裂到了腹部上的伤口,疼的瞬间没了力气,眼里冒出泪花,被他掐着脖子活生生的掐到窒息。

终于,我被掐的大脑充血,很快晕了过去,男人那张暴虐令人发慎的脸,在眼前逐渐变得模糊。

我不想回去,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逃,全身被一条藤蔓束缚,勒紧脖子和胳膊,痛苦的让我根本无法挣扎。

当我睁开眼,回到熟悉卧室的那一刻,整个身体和牙齿都在不受控制用力的打颤,身体稍稍一动,我便感觉到手腕铁链和脚踝的锁链,捆绑着我的身体。

或许是太过害怕,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响。

“怕什么?”

右耳突然传来声音,我才发现原来男人一直就在我的身旁,只是从睁眼开始,目光都盯着天花板,没有注意到。
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在我的脸颊上,轻轻刮蹭着肌肤上细微毛孔,和竖立的汗毛,那么轻的手法,根本不像他的手段,就像在抚摸孔雀的翅膀,要进行最后的屠杀。

“我以为你已经足够听话了,没想到你还是在想尽办法,打算从我身边怎么逃跑?晚晚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
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,除了恐惧,心情已经毫无变化。

他沉沉叹了一口气,磁性的声音随性而散漫。

“让你怀上我的孩子,起码你有了做母亲的资格,也就不会想着怎么离开我的身边了。”

“不,不不...”

我拼命摇头,谢远林抚摸在腹部上,那里正是伤口的位置。

“不着急,等你肚子的伤好了,我们就再商量怀孕,结婚三个多月来天天操你,不见你的肚子有什么动静?该不会,你做了什么皮下埋植避孕?”

他拉住我的手臂,手指在皮肤上一寸寸的抚摸,可惜并没找到他想看到的东西。

“哼,跟我结婚,从一开始就带着有利可图的计谋,怀孕这种事,你自然也会避免的面面俱到才对。”

回应他的一片沉默,只听我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