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处理。” 她点点头,如果继续担任他的心理辅导恐怕不合规矩,不过现在还只能先保持原样。 “大岛,我要下车。”罗溪朝前面驾驶座上的大岛说。 “干嘛?”凌冽抬起头来插嘴问。 “我已经请假了,现在是私人时间。”罗溪煞有介事,把‘私人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