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破涕为笑,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儿荒诞。 他又看看墓碑上那行刻着她名字的小字说:“就这样吧。” 仿佛有很多话要说,但一切又尽在不言中。 他们一起朝墓碑鞠了躬,牵着手,安静的穿过墓园走了。 “累不累?”凌冽问。 罗溪提议他们沿着墓园外的路步行一段,让大岛开车在后面慢慢跟着。 “不累,今天心情好。”罗溪自然的歪着头,轻轻靠在他肩膀上。 自从结婚以来,他们还从没这样悠闲的散过步,对于一般的夫妻来说,这应该是件很平常的事。 就像这样普通夫妻间平常的事,他们还真没有一起做过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