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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迟宗瑞充其量不过就是认识而已,哪来的交情,他干嘛会无缘无故问她的事。
“瑞少看来对你的事很关心呐,罗小姐你还挺有本事。”邰建越笑越放荡。
看这厮一脸猥琐,他那个荒yin无度的秃脑袋里不知想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既然他认定了她和迟宗瑞关系匪浅,罗溪也不置可否,就当默认。
她追问道:“那手续到底什么时候能办好?”
“这个…我也跟瑞少解释过,银行的规矩,一切都得按流程走,所以慢了些…”邰建正要继续打马虎眼,办公桌上的内线突然又响起来。
他急忙走过去拿起听筒,一听到对方的声音,立刻做了个身体前倾的恭敬姿势。
“好的,行长,我马上过去。”
放下电话,他整了整领带和衣襟,转身对罗溪说:“我现在要去行长办公室。”
“别忘了,今天必须办好!否则…”罗溪眯着他,气场骤变,厉色浮上眼底。
邰建被她看得一个哆嗦,这小丫头凶起来,眼神跟刀子似的让人不寒而栗。
他吞了口唾沫,无奈的说:“哎呀,你刚才也听到了,是行长要我立刻过去,我有什么办法。你放心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他抓起办公桌上的工作手册,绕过沙发,躲瘟神似的几乎一溜小跑着,干巴的身子在房门里一闪就没了。
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罗溪就静静坐着等他。
心里还在疑惑迟宗瑞帮她说话的事。
既然他是董事,要知道罗溪提交申请的事并不难,但他出来干涉此事又有什么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