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起那个变态猥琐的干巴男人不知道用什么下流眼神看她幻想她,他就恨不得把她揉碎了直接吞下肚去。 “怎么,你也想玩儿?” 这家伙是不是比邰建还扭曲,刚才他房间里可是各种制服,群魔乱舞。 他的一双眸子在昏暗中看起来更加幽邃。 罗溪继续抬起还攥在手里的小皮鞭轻拍他的肩膀:“伤还没好,就出来鬼混,这么迫不及待?” 吱一股刺人的寒风从车窗灌进来。 嗖一支小皮鞭划着抛物线飞出窗外,顷刻消失了踪迹。 罗溪还没反应过来,吱,咔,车窗已关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