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车厢里沉闷的空气压得罗溪有点儿透不过气来,原本这身制服紧紧束在身上已经快令她窒息。 现在身旁仿佛坐着个抽气筒,正强力抽走她周围的空气,她忍不住拿起大衣袖子在脸前扇起风来。 “穿成这样还嫌热?”旁边的军爷突然掀唇,语带嫌弃。 罗溪别过脸不看他:“要你管。” 这家伙差点儿坏了她的事儿,还粗暴蛮横毫不讲理。 “说吧。”凌冽完全不理她的态度,自顾问道。 “说什么?”罗溪问。 凌冽侧过脸,垂目自眼角里睨着她,仿佛她明知故问似的。 她的确就是明知故问,因为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向他解释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