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腥味在两个人之间弥漫。

席清不知道是周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，还是周江呕出的鲜血。

周江双眼赤红，弓起背部，双腿跪在席清的腰侧，右手扣住席清的双手，将其压在头顶。

这动静倒也不想要死的样子。

但是席清又怕他是回光返照，真要死了，自己也受不了。

周江可以死，但是他不能因为自己而死。

前者，起码自己还好过一点。

席清在心中劝说自己，可是他无法忽略事实。

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就是因为救自己而来的。

鲜血蹭到了自己的脸上。

炙热的唇瓣贴着自己的脖颈一路向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