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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当天,陆以玫收到了两份顾家的股权转让协议书,一份来自于顾若琛,那么另一份是谁寄的,不言而喻了。
顾若琛看着另一份协议书,恨得牙痒痒,恨不得立刻飞回国内再给顾维风揍一顿。
陆以玫也是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份协议书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。她真的很想让顾维风明白,他欠她的,这辈子都还不清。
想了好一会,她给顾维风打去电话。
“顾维风,我是陆以玫。”
顾维风没想到她会自己打电话,激动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,“以玫,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的股权协议书我收到了,我已经把它交给若琛了,我不会收的。”
“以玫,我只是想送你一份礼生日礼物。”
她愣了一下,回想起过去在一起的那些年,顾维风从来都不记得她的农历生日,更别提这五年了。
如今他们分开了,顾维风反而上心了。
陆以玫失笑,“已经没有必要了,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,所以我也不需要你给我的生日礼物。”
“另外,”陆以玫顿了顿,“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,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了,否则,我让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的任何消息,也不会再让你见到我。”
电话那头是无尽的沉默。
时间过去了很久,久得陆以玫以为顾维风挂断电话了。
顾维风突然开口,声音发颤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这一刻,顾维风终于是彻底接受了,陆以玫不会再回心转意的残酷事实,往后余生,陆以玫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的关系了。
顾若琛从背后环抱着她的腰,轻吻她的黑发,“给谁打电话呢?”
“给你弟弟,我想,从今往后他都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。”
第22章
自从那日跟陆以玫通过电话后,顾维风便一蹶不振,终日在房间里酗酒,喝多了就大哭,哭嚎跟陆以玫道歉。
房间里的窗帘都关得严严实实,已经许久不见一丝阳光了,每每到夜晚时分,他的房间就是一片漆黑,一点东西都看不见。
长时间的不见光和酗酒,导致顾维风变得十分虚弱,仿佛风轻轻一吹都能将他带走一般。无论谁来劝说他都不为所动,似乎只有这样折磨自己,他的心里才能好受些。
直到这天,佣人敲响了他的房门:“顾少爷,门外有人说要见您。”
他捡起手边的酒瓶朝门砸去,“我都说了谁也不见!”
巨大的声响将佣人吓个不轻,但她害死硬着头皮继续说:
“那个女人说她叫许亦橙,说您一定会见她的。”
许亦橙?!
这个害得他跟最爱的人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。
顾维风猛地灌下半瓶酒,“叫她进来。”
他一下楼就看到一个跟疯子一般的女人坐在沙发上,死死地盯着柜子上的合照,照片里是顾维风搂着笑得一脸幸福的陆以玫。
听见脚步声,许亦橙立刻回头,眼睛里蓄满了泪水,两行泪流个不停。
“维风,你终于愿意见我了,求求你救救我。”
顾维风冷冷地看着她像狗一样跪着爬到自己面前,嫌弃地一脚踹开她,“别靠近我,我嫌恶心。”
许亦橙也不在乎他的态度,只一味哭着求她。
由于当时取肾手术做得过分简陋,无菌环境没有做到位,缝合时也只是草率地将伤口缝起来就结束了。加之手术后,顾维风将她丢到了大街上,没有得到正确的调养,导致许亦橙的伤口被感染,出现了多种并发症。
几天前,许亦橙实在是难受得受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