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充血挺立的阴核被他抚弄,一团又一团透明黏液吐出来,顺着茎身湿答答淌下去。
她的喘息愈发紊乱起来,红潮晕面。双腿在他腰上越缠越紧,潮润的肉穴如同也在呼吸,慢慢吞纳饱满圆硕的前端。
被撑开的感觉又酸又麻,眉毛微微皱着,眼睛半睁不睁,一股情动时的难耐。她呻吟着抱怨,“好涨……”
还未等技术过于生涩的男高中生开始慌张,又迎合,含进去一段,“嗯…慢死了……”
要主动的是她,被酸胀感弄得受不了的也是她。细软的哼喘声近乎呜咽,尖尖的小虎牙嵌进他肩头肉里。
甬道排斥尺寸不符的异物,内壁蠕动着一下下收绞,推拒。他还在缓缓挤入。媚肉将发烫的性器箍紧,微微痉挛。
隐藏在阴道内的阴蒂脚被里外同时刺激,酥酥麻麻的过电感窜起来,快感过载。
她伸长胳膊,想去抓他还在持续按揉阴蒂的手。手指微颤,又无力地耷落。腿根不受控地抽搐,足弓紧绷,再次泄了。
才堪堪进去一半而已。为了不上演“处男刚进去就秒射”的惨剧,他停下来,敛着眼睫,不敢看她情欲遍布的脸庞,也尽力不听她低转的呻吟。
他知道男性将插入当作占有的思维毫无根据,阴道也不通向心灵。但此时此刻,他们正赤裸交合的此时此刻,他们似是拥有彼此的。
如果当真如此,就好了。
“……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他没有继续顶送。手撑在她身侧,微垂着头看她。小心翼翼,将她鬓角汗黏在皮肤上的湿发拨开。
清秀温雅的少年被肉欲浸透。额头通红,耳垂滴血,像也高潮过一场。
廖簪星慢慢仰头,那双总是困蒙蒙的眼睛尚带着茫然。有些宕机,无法分析。
不顺利的事,显然包括但不限于:不被允许接吻、找不到入口、戴不对套。
四目相对的瞬间,他们同时清晰目睹,有什么液体落下来,猩红而温热,在她胸乳上溅开小小的血花。
廖簪星:“……?”
云亭:“…………”
0008 008. 画星星
云亭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。
没有秒射,但还不如秒射的,挫败而糟糕的,第一次。
他勉强维持表情管理,去卫生间处理了鼻血。出来后,果不其然看到廖簪星笑倒在被子里,短发蹭得炸毛。
“为什么会流鼻血呢?是屋里太干燥了吗?哎呀呀…都怪空调。”
她很擅长一本正经的阴阳怪气,一如只是烂漫无邪的天真求知。见他又摸出了湿巾,便一骨碌起身,自觉捧起一侧胸乳,无声敦促他擦去上面的血迹。
“……”
她交叠赤裸双腿侧躺的样子,很像才上岸的人鱼。用薛定谔的良心交换了匕首,给他反复补刀。
云亭索性不答。紧抿着唇,掰开她留有指痕的大腿,湿巾覆上红肿的肉珠,将淫液干掉后的痕迹也擦干净。
她说她困了,无论如何也不想去洗澡。
手指隔着湿巾抚过娇嫩乳肉,溻湿床单的腰背,性爱后敏感的私处。她慵懒地倒在床上,随着他的动作,断断续续哼出勾人的带着鼻音的呻吟。
但又全然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。只是戏弄他。
大概是已经骗上了床,便可以肆无忌惮暴露其实是为了让自己爽的交易本质。
方才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忽略鼻血,继续将剩下半根也肏进去;廖簪星忽然扑哧一笑,问他是不是射了。
他对她了如指掌。无非是舒服了好几次,倦意上来想睡觉,不想继续做下去,又以为恰好他也射了,结束便顺理成章。
这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