濡湿的水痕。
清纯而放荡,无辜而诱引。
“我怕你觉得以前那样没意思。”
答应了稍稍克制,却明里暗里总在提恋慕。
如果不逼她一把,她会继续闭耳塞听。被爱欲交织的火燎到手指也佯作不知,将他排斥在朋友的边界里。
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?
廖簪星露出了“猫猫目睹铲屎官吃猫砂大概是精神失常了”的担忧脸,有种办公室里最老实木讷的社畜前辈突然穿起热辣皮衣的既视感。
“喜欢是喜欢。”她坦率表达喜恶,关心的话在肚里转了几遭却仍难以启齿,“不过不说这种话也没关系……感觉你叛逆期好严重哦。”
这大概是廖簪星卖力最多也最难忘的一次骑乘位。
明明不喜欢出力的,但云亭一直在边亲她的手边呻吟“好舒服”“还想要”,场面开始骑虎难下。
整只手被舔得和交合处一样湿哒哒。潮黏的水液在拔出一段阴茎时被带出来,紧接着流得到处都是。
他大口大口喘息,诱人的粉色舌尖吐出来,恰好露出灯下亮闪闪的舌钉,抵在她脉搏激跳的手腕内侧。
胸膛剧烈起伏,被她抱怨过的胸肌似乎比冬天时饱满了许多。
廖簪星鬼迷心窍,膝盖打开合拢,挂汗的大腿紧绷。乳房随动作轻盈跃动,胸下的皮肤也慢慢积了汗,顺着小腹两侧流淌。为数不多的腰腹力量被反复压榨,肏得他叫床一声大过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