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簪星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高一的时候就……一直觉得你是很好、很好的女孩子,很可爱…你还记不记得高一刚开学的时候,有个姓骆的男的老是弹女生肩带?我不是故意提扫兴的事,就是觉得那次你上去直接踹裆特别帅。后来我拖着他去办公室你也跟着去了,还问我沉不沉……”
第一次表白的少年快要语无伦次,意识到偏题,又磕磕巴巴拐回去,“我特别特别高兴你能喜欢我编的那些东西,最近和你竞赛补课同桌是我分班以后最开心的事。”
“就……你现在不回应也没关系。我知道早恋影响学习,我不会耽误你的……然后就是,想要一个可以追求你的时间。”
他紧攥拳,胸膛急剧起伏。他看见了也不敢再看廖簪星过于无波的眼睛,继续表白,紧张又执拗。
“我喜欢你。想问你……高考后的话,可不可以?”
另一边,吹风会让嗓子不舒服,云亭掩唇咳嗽着回教室。除了这点,他看起来和健康时没什么两样,毕竟廖簪星不在,装病也很麻烦。
病哑的嗓音需要尽力下压,湿漉漉的眼睛则得长时间不眨眼直到泌出眼泪。脸上绯色潮红则容易些,他本就容易红耳朵,只需要想想廖簪星骑在他身上主动吞吐的样子即可。
他心如明镜蒋冬凯会有怎样的结局,所以无需跟上去。
天真正直的男高中生不懂绿茶心思险恶,放在宫斗剧都活不过三集。
他低着头,克制嘴角不要咧到耳根去。
心中又没来由地,浮出一股兔死狐悲。
0026 026. 射快一点
高中时代的倒数第二个夏天,云亭似乎遂愿,与廖簪星更近了些。
那天晚自习她回教室,云亭给她传小纸条,按计划解释自己的欲言又止。
『本来想提前告诉你他要告白的,又觉得不太好。我劝他了,他不听。你没有生他的气吧?』
语气纯善白莲。仿佛是最贴心的共同好友,在努力调和两位朋友之间的尴尬氛围。
廖簪星没正面回答她怎么和蒋冬凯说的,唰唰写了句『老王来了叫我』丢回去,就托腮敛眸假作思考状,实际懒困睡去。
云亭攥着纸条看了许久,最后折好小心存留。
一轮复习巨细靡遗又枯燥无聊,但各科老师盯廖簪星又盯得紧。
她语数外都是140+的成绩,理综算是唯一的短板。也不是因为不会做,只是速度慢做不完。拆开能考280,三合一顶多250。
恨铁不成钢的化学老师甚至批评过她“眼高手低”。
廖簪星在“敷衍一下”和“继续躺平”之间挣扎。具体行为体现在,和云亭的交易更加频繁。
她说她妈妈只在家里待了一周就回了北京的研究所。为了庆祝恢复独居,周末放假把他拉回去,连上带玩,榨了不知道几次才放他回家。
云亭踉跄出门的时候,虽然失去了相当一部分阳气,但得到了一书包廖簪星的作业,也算实现了某种物质守恒。
她似乎也日益对他的身体感兴趣。
体育课后,他们滚在器材室的垫子上。廖簪星很钟意他足球服和护膝间的绝对领域,跪坐在他腿间,爱不释手摸他大腿。
常年握笔的手指从护膝边缘挤进去,带茧的指侧关节勾磨最柔软敏感的膝弯。云亭已经硬得在短裤上顶出明显的轮廓,紧咬下唇喘着。
“哈啊…不行……”
廖簪星没理他的欲迎还拒,把无法掩饰勃起阴茎形状的裤管卷上去。
短裤宽松,已露出皮肤皙白的大腿根。比女生的包臀裙更短,略一张腿就一览无遗。
今天是三角内裤,轻易就能握住阴茎。从两层布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