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少女,此时的她眼神迷朦,花瓣嘟起,唇畔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银光。
灵动有余,浓丽不足。不似寻常少女那般脂光粉艳,身娇体柔易推倒,却分外让人想要将她抓牢在手中,看这条滑溜溜的小鱼还如何翻出天来。
唇上失了温度,她的瞳孔中也回了一丝清明。
俶尔,叶棘伸出小拳头在牧碧虚的胸膛上轻轻一锤。
娇嗔:“你已经占了人家的清白,我从此可没有名声了。”
明知她在矫揉造作,乔张作致,也自有几分可爱。
“野鱼,”牧碧虚生平诺不轻许,许则不违,“无论你我日后归宿如何,我都会保你一生安虞无忧。”
即便此后恩爱情薄,缘分渐淡,各自花落别家,他也会因为年少时的这份情缘,免她奔波劳苦贫困交加。
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位新妾是个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在摸爬打滚中视承诺于无物的人。
哪怕牧碧虚为了这一夕欢愉如此郑重,叶棘也丝毫没有攀上终身饭票的欣喜若狂。
她只是心不在焉地用食指在他的前襟上划拉着圈子,不时触碰到两点微小的凸起,他的身躯就会倏然随之一颤。
“嗯嗯……怀意待我真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