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的水陆法会何其多,迎接的香客数以万计。如果人人都被怀疑偷到了贵府物品,这凤京城可不被你捕空了?”
更何况,“我是南平郡王的家臣,你这样独行其事,不向郡王禀报一声,就把我带走,恐怕也太不敬重王爷了。”
要不是大伯父牧浩荡要进宫与皇帝和诸位重臣商讨平蕃事宜,牧碧虚也不可能提前知道宫廷要耗上崇开峻好几日的时光。
这个时候不趁机出手,还要等到什么何时?
“人证物证据皆确凿,绝不会冤枉了叶卿。”
叶棘不到黄河心不死,“人证何在,无证又何在?”
牧碧虚早知她有此一问,打了个响指,隔壁墙内几声梭梭之响,一个人影跃出了南平郡王那边厢的墙头。
叶棘见栾谷腋下夹着木箱落了地,登时面如土色。
好家伙,原来牧碧虚早已派人蹲守在她的终点,她还说怎么没听见箱子落地的声音。
合着箱子才丢过了墙,就稳稳地落入了栾谷等候已久的手中。
要是她刚才动作够快,顺着树干爬过了墙,此时被提溜在栾谷手中夹出来的就不止是木箱,还有她自己了。
四个素未谋面的字突然从脑海中油然而生插翅难飞。
如今他们人多势众,一个牧碧虚可以跟南平郡王耗上一炷香的时间,身边还带着他的随身侍卫栾谷,另外还有几位谢翡手下的金吾卫,芙蓉池外更是包围着牧府的侍从。
九族抄家也不过是眼前的阵仗罢了,她可谓是双手难敌重拳。
当然了,就算其他人全都不存在,单只有牧碧虚一人,她也是敌不过的。
要是她夜不归宿的话,总管从松应该会向崇开峻禀报异动。但就算得知了她被带走的消息,崇开峻一时半会也很难从宫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