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狼兔记》青帝:一小部分的我可以,完整的我不行。
《人龙记》白帝:我愿意永远以朋友身份陪在你身边。
《人狐记》百里:不承诺,但可以保持独宠现状不变。
《牧鱼记》牧狗:我马上就要娶妻了,你快洗了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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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33 31.狗贼,还是教他成了事(h,1400收免)
朝阳初起,阳光约绰照进寝居。
叶棘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有个灼烫的东西在蹭自己,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身上裹的薄毯,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松垮垮地散开了。
她心道不好,伸手去揪毯角,腕子先被人握住了。
叶棘用另一只手撑着身躯,准备爬起来。
牧碧虚已经预判了她的举动,侧身反转,一侧肩膀压住了她的上半身,一条长腿压住了她的下半身。
“野鱼,”他的声音慵疏懒散,仿佛也是新醒,“怎么不多睡一会儿?”
天光已明,昨晚新鲜的爱痕暴露在他的眼前,洞开的腿心间,嫣红细缝昭彰得无处遁形。
他不疾不徐地伸出手,反复抚摸着她微绯的肌肤,从背脊向下至臀瓣,指腹在轻柔探寻后,蓦地没入了深处。
感知到身下的叶棘身躯遽然颤抖,他微微一笑,玉白皓齿隐约露出森寒之意。
“鲛人的媾孔已经打开了啊,野鱼。”
叶棘被他压得半趴在床,欲要挣扎却动弹不得,绵密而温柔的亲吻从耳后落下,蒲草般蔓延到颈背。
“昨晚我的分身在外面冻了一夜……”清泠的声音中含着一丝委屈,“越近黎明时越冷……”
叶棘一动,就感觉那根物事越加肿胀炙灼,“怀意,我倒是觉得你全身上下就分身最热……”
没跟她同塌共寝之前,他也孤枕好眠了二十余年。如今开了荤腥就回不到从前,非得日日埋在温香软玉里么?
他抵在湿嫩的穴口躬身一顶,晾了一整夜的长物就推开了层层堆叠的嫩肉。
叶棘的神志还没有从困倦中抖擞,身子却已经先被他倒腾得苏醒知味儿了。
整夜未饮水的她口干舌燥,穴里随着捣弄越来越湿,滋滋水声很快传到了她的耳中。
叶棘眼睁睁地看着床头的茶盅,手在半空中颤颤的怎么都够不到。
“渴……还饿着呢……”
牧碧虚长臂舒展,将茶水倒进了自己的口中,挑起叶棘的下巴,在热吻中渡于她。
叶棘眼中情不自禁地噙满泪水,早知道前些日子她就不该在他面前故作挑逗。
如今他定是以为她爱极了对嘴哺水这种饮茶方式,对此不亦乐乎。
娇小的朱唇嘴角,浅色的茶水伴随着唾液流下。
被撑至极致的妍丽花穴里,一缕浊白浆液从颤栗的腿心涌出。
狗贼!叶棘心中暗骂,守候了一整夜,终于还是教他成了事。
牧碧虚仿佛从叶棘的眼神中感知到了她心中的愤懑,他俊美动人的面庞上盛放着无限真挚。
“野鱼,当真是鱼尾自己松开的。”当然在松开的过程中,他的扒拉也功不可没。
等到牧碧虚已经起身出了府去,叶棘关于昨晚那真情实意的黯然神伤都还没有消失。
趁着婢女们不在身边侍候,她寻了个机会,又从寝居背后的角落里,沿着大树翻墙而出,抄近路来到了凤京城东市。
“古荷绿”是专售达官显宦随身物件儿的一个手工作坊,一进门去,披帛、香囊、义髻、螺钿宝盒、璎珞簪钗琳琅满架,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