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穴口,他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狰狞而红紫怒张的肉根是如何挤入体内。
暴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越来越短,穴内却愈来愈撑,饱胀得好似占领了她整个躯体。
“你……”感到穴心已经被龟头顶得酸麻,叶棘忍着那份眼睛几乎要长出针粒的羞耻,“差不多得了……你还准备把那根玩意儿全喂进来么?”
话音未落,牧碧虚遽然扣住了她悬浮在汤池中的腰,对准了软肉尽头的那个小眼,以快要将她捣碎的力道贯穿她的身体。
“野鱼想要让它全喂进来么?”他的声音愈发低醇,随着每一次的撞击中往前倾身轻吻。
有时啄到她的唇,若是她闪避,就会如雨般落到脸颊和颈肩。
叶棘被顶撞得摇头晃尾,却始终摆脱不了腹下那根如影随形的肉龙,穴心既酸又痛,既痒又麻,在次次摩擦中无可遏制地生出了野火燎原般的快感。
这世上本不该存在绝对的良善,如神似魔的牧碧虚温声提醒是善意的,又像是恶意的。
“要是全喂进来……入的可就不止是你的穴了。”
他总有办法让叶棘在意乱情迷中,突如其来的打个寒战。
妇人的穴既是交合道又是产道,他不好好地走正路,还想奸污什么别的?
在一闪而过的未知恐惧中,叶棘控制不住地勾紧了牧碧虚的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