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倏尔想起一事,“佛骨放在塔中并无遗失,倒是贵府所供奉的龛位……似乎被人挪动过。“
栾谷跳将下来,疾行至马车窗畔,低声问道:“公子,可需要我回大梵音寺一趟?”
牧碧虚轻声道:“不必,我从往生殿中出来不久,兴许是祈福时不意触碰。”
得了他的示意,栾谷将银铤递送到前方武侯们的手中,“各位大人费心了。”
收了牧府小公子的谢礼,武侯立时挪开路障,分立两排目送他离去。
“牧公子路上小心。”
车马开拔后,那一丁点小小的响动就此泯灭,马车内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寂静。
厢内高阔,外饰简洁,内里却毫不含糊。
足下垫着厚可盈指的柔软羊毛,裘皮毛针绵密,几乎覆盖住了整个底座。香囊高悬于帷顶,淡淡的幽香萦绕在整个车内。
一只手从底座下方伸出,轻轻拨开裘皮一缝。
叶棘向外望去,大梵音寺距离凤京城三十余里,有不少是小有起伏的低山坡路,马儿却走得相当平缓,坐在车中并不颠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