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帮子,神色从刚才开始就不大好看。
比自己有才华和有能力的美婢都已折戟沉沙,要是自己再上去争锋,反而深受其害。
不等牧碧虚开口驱赶,她自己先降低了身价。
“奴婢茹玫,生得愚钝拙质,不如于惜姐姐腹有诗书,于操持内务也并不擅长。唯有一手绣活针线堪能入目,还请公子收留。”
“既然如此,”牧碧虚就坡下驴,也省得自己再花心思找理由去委婉回绝,“你就听凉云的安排,在府里做些活计。”
窈花一直在旁观四路,耳听八方,见牧碧虚一一打发了几位美婢,自己前途未卜,命运晦暗不明。
牧碧虚绕了个迂回之战,“窈花姑娘意下如何?”
她知道这是牧碧虚想要再给她一次机会,让她自己体体面面地走。
但是她不甘心。
牧碧虚如此仪表堂堂,又温柔小意,比那些年近半百的糟粕老头,被声色犬马掏空了身子的酒囊饭袋好到不知哪里去了。
眼见这样一个金相玉质的贵公子摆在自己的面前,不奋力争搏,又如何能够甘心?
窈花咬了咬下唇,泪水从眼角隐若无地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