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将鹿肉捧到自己的嘴边,仔细而轻柔的吹着,“呼呼”
随后,估摸着温度已经不烫嘴了,用银箸挑起了鹿肉,举到半空中……
放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牧碧虚见她的动作流畅至极,烤了又吃,吃了又烤,如是已经三四片下了肚。
这位口口声声对自己倾慕已久,寤寐思服的新妾一心都扑在炙烤鹿肉上,他一时不解。
早上起床时,她都知道以嘴给他哺水渡液。怎么才到了傍晚,就突然变得如此不解风情了呢?
鉴于叶棘的毫无自知之明,牧碧虚终于忍不住出了声。
“野鱼,光顾着自己吃么?”
听牧碧虚把话点到了这个份上,好看的两片朱唇微微张着,已经在等待着她的投喂。
叶棘只好打叠起精神,敷衍地递了他一片。
这男人就是娇宠不得,才哺了水,又要喂肉片儿,回头还不得顿顿把菜也给他夹嘴里。
难不成他这两条雪白的胳膊,从此之后都要成装饰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