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让你履行你过去的承诺呢?”
叶棘已经交代完了自己所有的遗言:“一切皆依王爷所言。”
她终究要为她十七岁的时候所做出的决定付出代价,没有什么命运的恩赐是对她的赠予,只有连本带利的债务。
其实,如果牧碧虚从来不曾出现过,她也没有从这浑浑噩噩的人生当中醒来,以向往的生活来欺骗自己,永远沉醉在自己编织的谎言当中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。
但是她醒过来了,一旦醒了过来,就永远也再也无法回到沉睡的时候了。
所以不管年少的爱情是否会消逝,不管牧碧虚是否将来还会如少年般风华正茂……
一切都不重要了,他不过是一个引她清醒的引子。
崇开峻无声地站起来来,他一只手握住叶棘的肩膀,另一只手去拉开叶棘的衣服。
手指抚摸上叶棘的脖子,嘴唇触到了她的肌肤,他吻上了她的脸颊。
温热的,有着属于人皮肤的温度,好像跟他曾经所接触到的任何一个女子温暖的肌肤并没有什么异样。
但是紧绷的,也是冷漠的,每一个毛孔中都透露着悄然的寒气。
叶棘没有反抗,也没有推开他,只是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,睁着眼睛沉默地看着他。
他所有的呼喊,他所有的期盼,都好像面对着一个永远也无法回应的深渊。
在崇开峻对着叶棘上下齐手的时候,叶棘开口道:“我的房间简陋不堪,床塌也狭窄拥挤,负担不起王爷的贵躯。若王爷实在不愿另寻佳偶,至少应该改择良地。”
在某个不为人知角落中暗藏的那个人此时正在心如刀绞,叶棘真是设身处地为他考虑。
而她“保护”他的办法,就是换个地方被翻红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