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轻飘飘一眼,却差点儿要了楼魇的命,他呼吸一滞,一个用力将人揽回来,指尖暧昧的在她脊背摩挲。

“公主这是嫌弃奴才是个太监了?”

他危险的吻落在她耳垂,不轻不重的咬着。

“奴才说过的,奴才有千万般的手段让公主欲罢不能,公主何须执着于此。”

萧黎真是怕他了,这架势,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