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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的少,睡的少,又被头疾折磨,也没有任何享乐,身边也没有后宫佳丽相伴,这人生看起来的确无聊痛苦至极。
秦内监告诉他说:“丽太妃案子结了,之前下狱的那些人,都放了。”
他又耐心给苻晔解释:“谋逆之案,不能听信丽太妃一人之言,如果不显雷霆之怒,只怕有人效仿。陛下向来杀伐果断,有时候手段是吓人了点,但陛下自继位以来,身处刀光血海之中,若非如此手段,也不会人人畏服。”
苻晔说:“这我明白。”
他只是,还不适应罢了。
“其实陛下很将殿下的话放在心上呢,这几日青元宫中,都无人受罚呢。”
苻晔:“以前经常有人受罚么?”
秦内监自忖失言:“……陛下……脾气略有些大。”
苻晔看他神色,好像不止脾气大那么简单。
他有暴烈之名,应该也不全是污蔑。
不过他现在确实算收敛不少。
整个新年苻晔都在养伤,苻煌大概每日傍晚时分会来同他一起用膳。用完膳有时候也不会走,就歪在窗下看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