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都忍得很辛苦。
但一想到是祝祷苻煌身体康健长寿的,便觉得忍多久都没问题。
这心意盛大,苻煌自然不能破坏,只是期盼过了明日以后,不用苻晔再总是忧虑他的身体。
这一日两人依旧分榻而眠。
分榻,但没分房,只是两张睡榻并排,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。
天气渐暖,正是一年当中最舒适的时候,窗户开了半扇,吹着略有些冷的春风。
大概两人都有些躁动,苻晔翻来覆去也睡不着。
但睡不着也不敢对着苻煌。
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,但他这两日一到夜间和苻煌单独相处的时候,胸前都是凸的。
决不能在此刻功亏一篑。
苻煌看着他的背影,说:“过了明日,有些规矩是不是就能松一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