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为宗亲表率”,然后自己也裁减了一半膳食。
太后是不是做戏他不知道,但太后都做出表率了,其他王公贵族自然也跟着效仿。
以至于苻晔站在门口,看着内侍们提着饭盒排着队进青元宫主殿的时候,很是惴惴不安。
因为皇帝素来挑食,这不爱吃,那不爱吃,不爱金银美色,唯独吃上从不节俭。
皇帝嘛,只要为民干正事,别的都是小节,吃上奢靡一点也没什么,反正他吃不完的,也是分给宫人吃,不会浪费。
苻晔觉得自己夹在在这两母子之间,实在是难做人!
这一日苻晔在乐亭轩学礼仪,顶着二十多斤的衣服来回走路,远远地看见皇帝带着一堆侍从来了。
不过没走太近,就站在宫门口前的甬道上看他。
他估计又在问政,身后跟着一帮老臣。
但尚仪局的女官都看到皇帝了,大家都跪了下来,苻晔只好抬起胳膊行了礼。
他胳膊累的酸痛,抬起来很吃力。
冬天的礼服实在太厚重了。
他又体虚,主打的就是个弱不禁风,削薄的肩膀耷拉下来,像是要被这繁琐的礼仪和服饰压垮了。
可能他看起来很惨,这让喜欢看人惨的苻煌很满意,总之晚上的时候,苻煌把他召了过去。
苻晔胳膊都肿了,到了主殿也有些打不起精神来:“皇兄唤我来何事?”
“用膳。”
苻晔抬头: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