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颇为憔悴:“老奴知道,这宫里也就王爷心疼陛下了。”
苻晔担心苻煌头疾,走的极快,不一会便进了青元宫。宫内一片寂静,也没看到一个内官。他快步进入主殿,里头也没看到人,回头看向秦内监,却见秦内监在他身后停下,将殿门关上了。
他心里一动,便停下了脚步,站了一下,这才往里走。
走过帷帐,看到苻煌在榻上歪着,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那一身龙袍,黑色龙袍上金龙蜿蜒,他的头发依旧用金冠束着,只是面色青白,吓人的很。
“皇兄。”他快步走过去,蹲下来看他,“头疼多久了,怎么昨日没叫我。”
他见他的药箱就在旁边放着,巾帕热水都在,只是秦内监不来伺候,其他内官也都不在,看着有些异常。他洗了手擦净,便让苻煌躺下。
苻煌也很听话,任凭他施针。
室内一片静谧,他一边施针一边说:“臣弟是不会离宫的。为了这个急得犯病,真是不知道还要我说什么你才肯安心。”
苻煌一直都没说话,一直到他施针结束以后,苻煌歪在榻上,才道:“ 可还记得醉了都做过什么?”
苻晔心情正有些沉重,突然听到皇帝这样问他,一惊,手里的银针都差点掉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