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人姻缘的事,渣男贱女,就该琐死。”

涂母拳头都硬了,继续忍。

拉着蔡雪卉到一旁蛐蛐,也不知道说了什么,蔡雪卉神情从愤怒变得平静,随后瞪了屠姗一眼,大步走了。

屠姗挥手告别:“二任嫂子,有空常来坐啊,你们办婚礼的时候,我肯定随份子来吃酒。”

蔡雪卉气得小跑起来,是半点不想听到屠姗的声音。

其他人不理解涂母怎么突然妥协了,涂母忙着跟涂父蛐蛐,没功夫跟其他人解释。

屠姗捞过背篓开始装东西,糖果饼干装走,布料装走,棉被装走,四件套装走,收音机装走,买的吃食装走,蔡雪卉拿过来的火腿装走。

又跑去厨房,她觉得家里吃饭的家伙事有点少,也装走大半。

背篓放不下了,她才一手拎一只老母鸡遗憾收手。

涂家人看得眼露凶光,但涂家老两口没开口,他们也不敢越俎代庖,只能用眼神厮杀。

屠姗完全不在意,东西都收完了,老两口还没蛐蛐完,她也懒得招呼。

跟其他人挥挥手:“我先走了,你们跟俩老东西说一声,我空了再回来看他们,哦对了,我那个牲口哥办酒席的时候,别忘了通知我,我还得来随份子呢。”

老两口蛐蛐完过来,看到空了的堂屋,气得血气上涌。